睚眦魔神天海传奇第155章 牌堆里的七重惊涛与转盘上的终极损招
龙海的秋夜带着海雾的凉将军府的议事厅却像个被点燃的炭盆挤得满满当当。
参与的人是前两次的三倍不仅有常来的几位连驻守东海岸的几位校尉、负责军械的老师傅都被雪儿拉来了桌椅不够不少人就站在墙边眼神里既兴奋又紧张。
圆桌中央的牌堆垒得像座小山每张牌的边缘都泛着冷光——这次的鬼牌有七张骷髅头的图案用墨汁加粗看着就透着股邪气。
旁边的转盘彻底换了黑底上用红漆写着惩罚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穿抹满风油精的内裤、用孙老虎的臭鞋垫擦脸、对着军营的老黄牛唱情歌直到牛踢人、把鲨统领的臭鱼干塞进口袋揣一整夜……” “规则照旧”雪儿站在桌前银白的发丝用红绳束成高马尾显得格外精神她拍了拍转盘“七张鬼牌摸到的都得转。
惩罚……保证让大家刻骨铭心。
” “丫头这惩罚是你半夜睡不着想出来的吧?”负责军械的张师傅看着“风油精内裤”那行字眉头拧成了疙瘩“这玩意儿沾皮肤上能烧得人跳脚。
” 孙老虎缩在人群后听到“臭鞋垫”三个字下意识地把脚往椅子底下缩用口型哀嚎:“我的鞋垫招谁惹谁了?” 鲨统领倒是光棍拍着胸脯用口型说:“不就是臭鱼干吗?我天天揣着!” 我看着那堆牌心里的不安比前两次加起来还重。
七张鬼牌意味着几乎一半人都要受罚而这惩罚单简直是把“损”字刻进了骨子里。
但雪儿正踮着脚给后排的人分发瓜子侧脸在烛火下亮堂堂的眼里的期待像要溢出来——十五岁的姑娘难得有这样呼朋引伴的热闹做父亲的总不能扫了她的兴。
牌局开始连呼吸声都轻了八度。
几十只手伸向牌堆指尖相触时都带着颤仿佛那不是纸牌是烧红的烙铁。
每个人都把牌紧紧攥在手心指缝里渗出汗生怕一松开那骷髅头就会自己蹦出来。
雪儿站在我身边手里捏着张牌指尖轻轻敲着大腿嘴角噙着笑一点不见紧张。
“三、二、一。
”她的声音清亮带着点孩子气的雀跃。
众人同时翻牌瞬间议事厅里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七张鬼牌赫然出现其中一张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我手心里骷髅头的眼睛仿佛在朝我眨。
抽到鬼牌的人里有三位校尉、两位老师傅还有孙老虎和我。
没抽到的人瞬间松了口气眼神里却藏着看好戏的光连墙边的小兵都忍不住踮起脚想看清转盘会转出什么“惊喜”。
孙老虎第一个转指针晃晃悠悠停下指着“用臭鞋垫擦脸”。
他脸都绿了慢吞吞地从靴子里掏出鞋垫——那鞋垫黑黄相间散发着一股混合了汗味和泥土的酸臭味看得周围人纷纷往后躲。
他闭着眼拿着鞋垫在脸上胡乱抹了两下刚放下就被那味呛得直咳嗽眼泪鼻涕一起流活像个被欺负的孩子。
一位老师傅转中“对着老黄牛唱情歌”被两个小兵架着往牛棚走嘴里还在念叨“我这辈子没对人唱过情歌倒要对牛唱”引得众人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轮到我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连雪儿都往前凑了凑眼里闪着好奇。
我深吸一口气转动转盘那指针像故意跟我作对似的转了三圈才停下精准地指向——“穿抹满风油精的内裤”。
“嘶——”周围瞬间响起一片抽气声连最镇定的张师傅都倒吸一口凉气。
风油精那玩意儿沾点在皮肤上都辣得钻心抹满内裤…… 雪儿也愣了一下随即用口型对我说:“爸要不……” “愿赌服输。
”我打断她声音有点哑。
在这么多人面前耍赖以后还怎么在龙海立足? 旁边的小兵已经找来了新内裤和一瓶风油精。
一位校尉自告奋勇倒了半瓶风油精在手里把内裤抹得油光锃亮那股刺鼻的清凉味瞬间弥漫开来呛得人直打喷嚏。
我接过内裤只觉得手心发烫。
走到屏风后硬着头皮换上——刚穿上的瞬间一股钻心的辣意就从皮肤直冲脑门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又像是被泼了盆滚烫的辣椒水烧得人想跳脚。
我咬着牙走出来脸色估计白得像纸站都站不稳。
“爸!”雪儿立刻走过来想扶我眼里的担忧藏不住。
我摆摆手强忍着那股火烧火燎的疼挤出个笑:“没事。
”可那疼根本忍不住腿肚子都在打颤额头上瞬间冒了层冷汗。
周围的人看着我眼神里从看热闹变成了同情连孙老虎都忘了自己刚被臭鞋垫折磨一脸不忍地看着我。
剩下的几位抽到鬼牌的惩罚也没好到哪去:一位校尉揣着鲨统领的臭鱼干那味熏得他直咧嘴;另一位老师傅转中“学蛤蟆跳跳满整个演武场”此刻正被人扶着往外走腿都在抖。
整场游戏玩到后半夜烛火都烧短了半截。
雪儿运气好得让人嫉妒别说鬼牌连和别人重复花色的牌都没出现过全程笑眯眯地给受罚的人递水偶尔用扇子给我扇风眼神里的歉意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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