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镇宅之宝第87章 闫埠贵的样貌
娄晓娥手轻轻抚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刚才还强撑着的笑脸 “唰” 地就垮了下来 眼圈瞬间红了大半鼻尖也跟着发酸:“可不是嘛!” 她往前凑了凑身子压着嗓子委屈巴巴地说:“铁柱哥您是不知道 他今儿个早上又跟我耍混!说我熬的棒子面粥太稀跟刷锅水似的 抬手就把我端着的碗给摔地上了差点没把我吓出个好歹来! 我这怀着孩子呢哪经得起他这么折腾啊?” 刘清儒眉头一拧“啪” 地把茶碗往桌上一墩声调立马提了起来: “这小子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自个儿病秧子似的让人伺候着还挑三拣四的? 下次他再敢跟你甩脸子你也就甭跟他丫客气了让他饿着去!” 坐到他身旁的秦淮茹赶紧接话手里还不忘给刘清儒续上茶水: “可不是嘛!我刚才就跟晓娥说别惯着他那臭毛病!饿他两顿看他还能不能嘚瑟!” 说着拿起茶壶又给娄晓娥也续上水转头拍了拍娄晓娥的手背劝道:“不过话说回来 晓娥啊你也别太跟他置气气坏了身子和孩子可不值当。
实在不行 就让你婆婆过来搭把手呗?你公婆家里那边儿不是还有个小姑子吗? 不行就都叫过来伺候他几天看他们家人来了他还耍横不!” 娄晓娥长叹了口气摆着手直摇头:“别提我那婆婆了!她那人您可能还不知道。
自打她不上班后整天介就知道扎在胡同口的牌局上摸两把就算来了也是指手画脚的 净添乱!前两天她来过一趟刚进许大茂那屋连门儿都还没站稳呢 转头捏着鼻子跑得比兔子还快反过来还说我娇气说当年她怀着许大茂的时候 大着肚子还下地干活呢!我那小姑子就更别提了娇气得跟个瓷娃娃似的 支使一下都不乐意动窝!再说了人家如今也结婚嫁人了我就更指使不动人家喽。
” 刘清儒 “哼” 了一声撇着嘴不屑地说:“那老太太就是个势利眼! 许大茂在厂里风光的时候她尾巴翘得比谁都高见着谁都显摆‘我家大茂如何如何’。
现在儿子病了立马缩着脖子不露头了典型的墙头上的草 —— 风吹两边倒!” 秦淮茹跟着点头附和:“谁说不是呢!也就是你性子好换了旁人早跟她理论了。
得嘞您呐别想那糟心事儿了一会儿我给您冲碗蜂蜜水喝顺顺气儿。
实在要是不行你把自个儿顾好就得。
” 正说着呢院儿里突然传来闫埠贵尖溜溜的吵嚷声 紧跟着就是闫解成急赤白咧的喝问声:“爸!您倒是给句准话啊!这户口到底分不分? 您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我都说八百遍了户口赶紧给我分出来! 都拖了小半个月了再拖下去有啥意义?” 刘清儒几人对视一眼秦淮茹赶紧起身扒着门框往外瞅就见闫家父子从垂花门进来 闫解成梗着脖子跟在他爸身后往自家西厢房屋门口走。
闫埠贵的个头本就不算高后背又有点微驼看上去比闫解成矮了半个头 —— 那是常年低头算账或是蹲在院儿里寻摸地上的碎煤渣、烂菜叶慢慢熬出来的毛病。
他的头发倒梳得整齐花白的发丝用篦子抿得服服帖帖 额前留着几缕细软的刘海看着比实际年龄显精神些。
最显眼的是他那对小眼睛眼泡有点肿平时总眯成一条细缝 像在随时掂量着什么划算、什么不划算;可一旦遇上事儿那缝里就会突然迸出精光 把人情往来的细微末节都瞧得明明白白。
他的鼻子不算挺拔鼻尖却有点红许是常年算计得上火 又或是冬天里总在院子里跟邻居 “借” 酱油、“匀” 醋时冻的。
嘴唇薄抿起来的时候像一道锋利的刀痕说起话来尖溜溜的 带着股子京片子特有的脆生却总在关键处拐个弯把便宜占了还不让人挑理。
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细细软软的他没事就爱用手指捻着 捻一下就有一个算计的念头冒出来 —— 比如算计着晚上蒸窝头该掺多少玉米面、 多少红薯面才最省粮又比如琢磨着怎么用半块肥皂跟二大妈换一碗腌萝卜。
他穿的衣服永远是洗得发白的旧布衫袖口和领口都打了整齐的补丁 补丁的针脚比原布的还细密一看就是自己缝的 —— 他才舍不得花钱找裁缝。
裤腰上总系着一根蓝布腰带上面别着一把铜钥匙那是他家粮缸的钥匙从不离身。
脚上的布鞋也是千层底鞋底磨得快平了他还让老伴儿补了又补 说 “鞋底子厚走路稳还省布”。
像吗? 闫解成脸涨得跟关公似的搓着两手急道:“我在于丽院儿盖的偏厦都拾掇利索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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