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祚永延我让大明上巅峰第178章 天灾考验与新政转机
天启十六年的春风并未能给东瀛列岛带来多少暖意。
京都的血腥气似乎尚未完全散去在《京都善后条约》的铁幕下这片更名为“东瀛三司”的土地正被一套精密而冷酷的系统重新塑造。
首府江户易名“东平府”总督陈璘坐镇于此执行着来自北京内阁辅政大臣沈惊鸿的深远布局。
表面的统治秩序之下一场针对倭国社会结构尤其是其过剩青壮年男性的、更为彻底的“疏导”与“消耗”工程正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展开。
统治的支柱除了驻屯要地、装备“惊鸿二式”的明军精锐构成的绝对威慑以及系统性的文化重塑之外更添了一条隐晦而有效的人口策略——引导性消耗与矛盾转移。
军事枷锁与“血税”征召 明军主力如同磐石驻扎于战略要冲其存在本身就是无声的警告。
然而一支特殊的武装力量——“东瀛协从军”(民间及军中常蔑称为“倭兵”)——被迅速且大规模地组建起来。
招募的触角精准地伸向那些失去主家、生计无着的旧武士阶层以及因社会结构剧变(特别是通婚政策导致底层男性婚配极度困难)而充斥于市井乡野的无产青壮年。
官府的榜文上书写着“报效天朝搏取功名封妻荫子”的诱人承诺并附有看似稳定的粮饷标准。
然而在直达天听的密奏中其真实目的冰冷而清晰:“……倭地丁壮勇悍积怨久聚必为痈疽。
宜以虚名诱之以微利驱之使之效死于域外既可消弭内患复能拓土开源诚为一举两得之策。
” 这些协从军的装备被刻意限制在冷兵器范畴允许他们使用熟悉的武士刀、长枪、和弓但严格禁止配备“惊鸿二式”乃至任何制式火器。
他们的甲胄也多是缴获品或粗劣仿制品与明军主力的精良装备形成云泥之别其定位从一开始就是可消耗的先锋与肉盾。
第一批数千人的倭兵被迅速装上运输舰投入遥远的南洋战场。
在吕宋、苏禄与西班牙殖民者及当地土着的残酷争夺中他们往往被命令发起第一波冲锋或在侧翼承受最猛烈的火力伤亡数字触目惊心。
军报中以冷静到近乎麻木的笔调记录着:“倭兵某哨奋勇冲阵牵制西夷铳炮虽十不存三然使我主力得以迂回破敌功绩当录。
” 然而南洋的血肉磨盘仅仅是消耗计划的一环。
一个更具战略纵深更能“物尽其用”的方略在沈惊鸿的运筹下悄然启动——驱倭西进以寇制虏。
西进!戈壁上的死亡远征 昔日后金政权自惨败、努尔哈赤身死后势力大挫但并未被完全根除。
以部分贝勒、台吉为首的残余力量拒绝归化裹挟着部分忠于他们的部众冲破明军在辽西的封锁线一路向西流窜。
他们穿越广袤的蒙古草原企图进入传闻中势力纷杂、明廷控制力相对薄弱的西域以期休养生息卷土重来。
这股流寇虽败但其核心成员仍保有较强的骑射作战能力若任其在西域立足勾结当地势力必将成为大明西北边疆新的心腹之患。
沈惊鸿在给兵部及陈璘的密函中明确指示:“……后金残虏窜逃西域形同流寇然悍勇犹存不可轻视。
着东瀛三司精选悍勇倭兵组成‘西域远征讨逆军’委派干练军官督领携少量火器以为威慑主力仍配冷兵一路尾随追击务求缠斗绞杀使其无暇喘息无力坐大。
此策有三利:一曰借虏刀以耗倭人消弭隐患;二曰探西域之虚实扬威绝域;三曰使二虏相争无论胜负皆可弱彼而强我可谓驱狼斗虎坐收渔利。
” 此计堪称毒辣。
他要利用这些被社会边缘化的倭兵去为帝国清除最后一股成建制的重大军事威胁同时这条跨越数千里、途经蒙古戈壁、河西走廊最终进入环境恶劣西域的追击路线本身就是一条天然的死亡通道。
后勤补给困难自然环境严酷加上后金残兵困兽犹斗的反扑每一步都可能葬送无数性命。
很快一支以六千倭兵为主力配属数百名明军军官、向导、军法队以及少量装备火器的督战队的“西征先锋军”在东瀛组建完毕。
誓师大会上明军将领描绘着“万里封侯青史留名”的宏大愿景而发到倭兵手中的依旧是那些冰冷的武士刀和长枪以及仅能维持短期作战的粮秣更多的补给被要求“因粮于敌”实则默许他们沿途劫掠。
这些倭兵怀着对未来的茫然、对功名的渴望以及对故土的复杂情绪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他们被迫在陌生的地形上与来去如风的后金骑兵周旋、搏杀。
在风沙如刀的戈壁在寒风刺骨的雪山隘口他们为了一个遥远帝都的意志为了自身渺茫的生存机会挥刀冲向同样为生存而战的后金残部。
他们存在的全部意义对于大明中枢而言就是作为监控、纠缠、消耗后金残部的先锋与血包。
明军军官们手持望远镜在后方高地冷静地观察战局评估着倭兵的“使用效率”和后金残部的消耗程度。
军法队的火铳不仅对着敌人也对着任何可能溃退的倭兵。
他们的伤亡被定期汇入冰冷的统计表格成为沈惊鸿案头评估战略效能的一份份数据。
他们的牺牲在官方文书上被简化为“力战殉国”或“遇伏尽忠”实质则是在这双重消耗的泥沼中无声无息地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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