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喋血第239章 危急
两小时后海军情报部截获“灯塔”发给中心的电报破译之后向上级报告。
密码译法是在前天夜里由那边发回的。
然后那边召集全体亲信。
“丁末村说得对詹国强晚了”总统说、“俄国人现在一切都了解了这可能成为一大丑闻。
我们不怕出丑但这将给我们的威望带来损害。
有什么建议?” 长时间的会议最后得出结论必须通过外交途径通知克里姆林宫;总统准备郑重通知那边敌人向他们的代表转交建议一事。
先口头转告那边**提出的单独媾和的建议将被拒绝但需要时间进行分析这是否是詹国强的离间计。
此后他们在亲笔信中向元帅通报全部详情。
赢得的不是几日几时 什么事情都可能出现 重要的是等待。
李广元躺在一间按特殊爱好布置的房间里在杂乱无章的东西中唯有水品玻璃器皿与众不同。
令人惊叹的高脚酒杯同特大造型艺术品放在一处容易破碎的白兰地酒杯同笨重的大口啤酒杯挤在一起。
投在杯子上的阳光没有闪出柔和的青蓝色光而是泛出沉稳暗淡的灰色。
李广元的双手戴着细细的金属铐左腿也被这种铐子锁在笨重的沙发床架上。
“如果我拖着这玩意儿跑一定很可笑”李广元想“一定会成为卓别林的素材菩萨保佑。
” 他不时倾听远处传来的炮声但愿他们快点赶到。
我要在这里死去只剩下几个小时了。
伙计们我亲爱的人们努力啊在漫长的岁月里我曾苦苦地盼望过你们我全力以赴争取坚持到这一时刻也许我还能干得更多些然而你们无权责备我我象所有人一样被拖着走生活这样匆忙迫使我们控制目己我们在做生活冷漠而漫不经心地引导我们做的事情尽管没有书面指示。
节奏节奏在经常减弱。
我只好在不得已做的事情中挣扎如果我有可能去做我真正想做的重要事情。
勤务兵走进来坐在他旁边问道:“想左侧身躺着吗?” “我就是这么躺着呢。
”李广元回答。
“哦对。
”勤务兵笑了笑.“我看别人时总是弄错给您换个方向吧?不累吗?” “好吧不过最好能坐会吗。
” “不行。
医生吩咐我让您躺着如果那边不做答复他会来对付您。
” “行啦。
”李广元说“那就躺着吧。
” “想抽烟吗?” “很想” “我很同情但同样禁止您抽烟。
” “那为什么要问?” “感兴趣。
我想知道您现在的感觉。
” “知道什么是坏蛋吗小子?” “哈哈哈我可不管那些有的没的。
” “世界上有些人弄不清楚什么是恶棍什么是坏蛋什么是混蛋。
” “那是因为他们缺少教育。
难道可以在坏蛋、混蛋和恶棍之间划上等号?” “可以勤务兵可以的。
我来告诉您我在这里怎样理解了‘傻蛋’这个词。
愿意听吗?” 勤务兵点起一支烟回答:“为什么不呢当然喽讲吧。
” “那是在九三二年在詹国强当总理之前我来到这。
那里街道很窄应当拐弯了在一个酒馆门前停着两辆车一群穿着褐色制服的人围在车旁他们在讨论梅思品的讲话大声笑着、争吵着看来是地道的蓝衣社队员。
我问他们中间有没有司机请把车向前开一点给我让些地方。
没有他们回答没有司机。
我鼓捣了五分钟好把我的车调过头来。
最后我成功了。
这一段时间那些家伙一直看着我然后问我在哪里学会通过障碍地带的本事的。
当我从车里走下来时那些嘲笑我的人中有两个人高呼‘口号’然后坐进那两辆挡路的车向另一个方向开走了。
以别人的痛苦甚至仅仅是别人的不便为乐这就是傻蛋。
对于您这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我可以准确地说;这就是真正的国家恶棍。
” 旗委办握紧拳头骨骼粗大、长着似乎透明的软毛的手指喀吧响了一下他难过地叹了口气: “分队长禁止我象您应该得到的那样对付您李广元否则我会让您看看当您这张英俊的脸蛋在我用烧红了的烙铁烫上去之后还能这么嘴硬?” 接着勤务兵弯下身凑近李广元盯住他的眼睛然后向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就这样吧。
分队长没有禁止我这么做我没有得到命令。
” 他在门口站住转身向李广元喊道:“过一阵我彻底给您解释一下什么是信念我会解释的李广元。
” 他经常回忆起在父亲家里度过的那个夜晚。
他没有一下子明白为什么深深印入他的脑海还有他在谈论痛苦的事情、谈论当时激烈争论的事情时极为平静的举止(夜里他和父亲在厨房刷茶杯然后在大屋拖地板时父亲忧郁地笑了一下:“依我看我象从前一样干了完全违背愿望的事人们的争论越来越多取代了心平气和我相信国家即将发生重大的事件我们又将离别多么忧伤我的家人啊”):他明白为什么在很久以后在他开始工作时他仍然没有忘记那个夜晚缺少社会生活、沉重的沼地的气息笼罩着国家和人们的歇斯底里和人群的怒号就是街道上过早的寂静和住宅中的人们套上的伪装:没有个性、荣誉和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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