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东宫书吏不当我要去种地第17章 秋收发明
秋风一起天就高了云也淡了。
地里的颜色一天一个样麦田黄澄澄一片稻穗沉甸甸地弯了腰连那十几窝西瓜也滚圆碧绿敲着发出沉闷的“嘭嘭”声。
皇庄里空气都绷紧了一年里最忙累、也最欢喜的时候到了。
开镰前张勤盯着庄户们手里那些锈迹斑斑、刃口钝厚的旧镰刀直皱眉头。
这玩意儿割麦子得多费多少力气?他跑去铁匠铺守着铁匠连说带比划。
“老师傅这镰刀弯弧能不能再大点?像月亮那样。
” “刃口得薄打出斜茬儿要快!对就这样开刃磨石多过几遍得锋利得能刮胡子!” 他拿着根树枝在地上画。
“还有这木柄这里这里给我打磨圆润些握着不硌手。
” 铁匠照着他说的打了几把新镰刀。
一试果然轻快省力割麦子跟削草似的。
庄户们抢着用老镰刀立马被嫌弃地扔到了一边。
收麦子是重头戏。
男女老少齐上阵弯着腰挥舞着新镰刀麦秆一片片倒下捆成捆码成堆。
打谷场上石碾子被驴拉着吱呀呀转圈麦粒噼里啪啦地脱落下来。
张勤也没闲着他负责的那三亩水稻田稻穗长得格外齐整硕大引得不少老农来看稀奇。
他跟着一起下田收割感受着沉甸甸的稻穗压手的喜悦。
忙完麦收和稻收紧接着就是秋耕和准备种冬麦。
韩老头带着人赶着牛拉着新制的曲辕犁翻地果然省力不少耕得也深。
地翻好了要耙平碎土才好播种。
以往都是用那种沉重的“耙”人站在上面靠重量压碎土块效率低人也累。
这天张勤蹲在地头看着几只麻雀在刚翻过的地里跳来跳去用细爪子灵巧地刨开土块啄食里面的虫子和草籽。
他看得入了神。
“铁柱你瞧那麻雀爪子刨得多利索。
”张勤忽然说。
铁柱正累得满头汗闻言瞅了一眼:“嗯是利索咋了张丞?” “咱那耙太笨了要是能像这麻雀爪子似的…” 张勤喃喃自语眼睛发亮。
他猛地站起身跑回司稼所翻找出几根柔韧性好的竹条和一些硬木片。
他比划着麻雀爪子的形状把竹条烤弯模仿爪子的弧度前端削尖。
又把几根这样的“竹爪”并排固定在一根横木上横木中间再安上一根长木柄。
“这是啥玩意儿?”韩老头和铁柱围过来好奇地看着这个怪模样的东西。
“试试看叫…耘爪吧。
”张勤也不太确定他拿着这新工具走到地里双手握着长柄将那一排竹爪压进土里然后向后用力一拉。
嗤啦一声竹爪轻松地划拉开土壤将大块的土坷垃耙碎比那沉重的旧耙轻快多了! “嘿!这玩意儿好使!” 铁柱抢过来试了试毫不费力就能操作。
“比那死沉死沉的耙强多了!就跟…就跟挠地似的!” 韩老头也试了试连连点头:“巧!真巧!张丞你这脑子是咋长的?看个麻雀都能看出门道!” 张勤笑了:“就是看着麻雀刨食瞎琢磨的。
” “这玩意儿做起来简单庄里谁家都能自己做几把耙地碎土能省不少力气。
” 很快“耘爪”这新鲜玩意就在皇庄里传开了。
家家户户都学着样子找竹条木棍制作秋耕备播的效率提高了不少。
虽然还是累但终究是轻松了些。
张勤看着这丰收的景象在小本子上记下一笔:耘爪仿鸟爪制碎土省力。
紧跟着就是磨人的脱粒。
麦子还好用石碾子反复碾压再用连枷敲打虽然累总算能对付。
可那三亩水稻收成太好沉甸甸的稻穗堆成了小山脱粒就成了大难题。
庄户们沿用老法子:双手紧握一大把稻秆将穗头狠狠摔打在斜放的石板或木桶沿上靠撞击力让谷粒脱落。
嘭!嘭!沉闷的响声不绝于耳稻糠飞扬呛得人直咳嗽。
一天下来手臂酸麻抬不起来效率却低得可怜。
看着金灿灿的稻谷还牢牢挂在穗上韩老头急得嘴角起泡。
张勤也跟着摔打了几下只觉得虎口震得发麻效果却微乎其微。
他盯着那不断扬起又落下的稻把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么干太费人得想个法子。
他想起以前在南方见过的传统农具似乎有一种叫“稻斛”或“拌桶”的东西专门用来给水稻脱粒。
原理似乎就是利用摔打和撞击。
他蹲在地上捡起根树枝划拉。
一个大木桶…光摔打不行得让它四面都能碰…里面最好再有点锯齿什么的增加摩擦… “狗蛋!”他喊来正甩着胳膊喘气的狗蛋。
“去找木匠老刘让他搬几块厚实的木板过来再找些结实的老竹子。
” 木匠老刘扛着木板来了听张勤比划着要做个四面带斜坡的大木斗里面还要镶嵌带竹齿的横板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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