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他穿盗墓世界第9章 根本没有出去就在幻境里
白泽的灵剑劈开第一道青铜锁链时腐泥混着尸油的恶臭突然顺着剑刃爬上鼻尖。
那些化作机关傀儡的“失败者”突然集体转向空洞眼窝里渗出幽蓝荧光关节处的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它们似乎被某种更强大的力量重新锚定了目标。
“小心他们的关节!”凌辰突然拽住白泽后领侧身避开傀儡挥来的铜爪。
只见傀儡肘部裂开细缝喷出的不是机油而是黑色血沫每滴落在石砖上都绽开蛛网般的裂纹。
吴邪举着火折子贴近墙面发现砖缝里竟嵌着无数细小咒文正随着傀儡的动作明灭不定。
“这些傀儡是用我们的执念碎片缝制的。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劈断缠向凌辰的锁链刀光掠过傀儡腰间露出半片绣着解雨臣水袖花纹的布料。
胖子突然一拍大腿:“奶奶的!上次循环我把摸金符落在第三层暗格了该不会——”话未说完一具傀儡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嵌着的半枚铜符符面还刻着胖子去年新纹的纹身。
水面倒影里的垂钓者突然轻笑出声他抬手拨动钓竿黑眼镜的刀片突然在空中划出弧线精准削断白泽束发的丝带。
墨色长发散落间白泽瞥见垂钓者指尖缠绕的银线——那些线竟穿透傀儡胸腔正将他们的动作编织成某种死亡舞蹈。
“破阵的钥匙在你们最想毁掉的东西里...”吴邪喃喃重复垂钓者的话突然看向白泽手中的灵剑。
剑柄新生的银杏叶正随着傀儡逼近簌簌颤动每片叶子的叶脉都映出前几次循环的残影。
解雨臣突然扯开伞面褪成白骨的牡丹刺绣下竟藏着十七道用金线补绣的剑痕——正是白泽灵剑每次循环留下的伤。
“是执念的具象化。
”凌辰的考古笔记滴着尸油最新一页自动浮现新字“我们越想摆脱循环执念就越会变成武器。
”胖子突然举起完好如初的烤鸡铝箔纸上的水珠此刻竟凝成冰晶:“那老子把这劳什子啃了算不算毁掉执念?”话音未落最近的傀儡突然发出尖啸铜爪径直抓向烤鸡。
白泽猛地将灵剑刺入地面银杏叶瞬间化作金色粉末裹住所有傀儡关节。
那些齿轮竟开始逆向转动傀儡们的动作逐渐迟缓眼中幽光也随之黯淡。
垂钓者的银线突然绷直他的身影在倒影里剧烈摇晃露出斗笠下溃烂的半张脸:“你们以为毁掉‘破局’的象征就能出去?真正的循环——” 话未说完永生炉核心突然爆出强光。
吴邪看见自己扔进去的芯片正在炉中重组二进制代码竟拼成三叔的脸。
那张由数据流构成的面孔张口说出的却是白泽的声音:“第十九层循环的‘安全区’从来不是物理空间。
”张起灵突然按住白泽肩膀掌心传来灼烧般的热度——他后颈的麒麟纹身正在发烫纹路竟与墓室顶部的星图完全重合。
水面开始倒卷青铜锁链化作光点汇入白泽掌心的伤口。
当最后一片银杏金粉落在吴三省墓碑上时整个墓室突然翻转成透明的琥珀状。
众人看见十七个不同循环里的自己正在不同时空挣扎而他们此刻站立的位置正是所有时空的交汇点——一个由执念与遗憾编织的茧房。
“该毁掉的不是剑是‘必须毁掉什么才能出去’的念头。
”白泽松开剑柄灵剑竟自动没入他掌心伤口与腐泥混合成金色血液。
垂钓者的身影终于彻底碎裂消散前甩出的最后一片刀片竟在落地时变成三叔的青铜铃铛铃舌上刻着极小的“停”字。
第十九次阳光穿透水面的瞬间众人站在真实的河岸上手里的装备带着循环的磨损痕迹。
白泽摸向掌心伤口已愈合只留下银杏叶形状的淡金疤痕。
胖子咬下烤鸡的瞬间远处古镇的钟声突然响起惊飞了水面上十七只栖息的白鹭。
“看那儿。
”解雨臣的伞尖指向河中央。
一艘无人小船正随波漂来船上放着三叔的笔记最新一页用鲜血写着:“当你不再数算呼吸时每一次心跳都是新生的钟摆。
”白泽望向对岸古镇青石板路上某个戴斗笠的身影一闪而过斗笠边缘垂下的银线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灵剑在鞘中轻鸣白泽忽然明白——所谓破局从来不是挣脱循环的茧而是学会在茧中种出能照亮黑暗的花。
他转头看向同伴每个人眼中都映着十九重星河却又如此真实。
远处传来孩童的歌谣唱的正是关于“十七次月光下的倒影与第十九次日出”的传说。
“下一站去哪?”胖子拍掉裤腿上的烤鸡碎屑。
吴邪望着水面上逐渐淡去的十七个倒影从口袋里摸出那枚循环多次的芯片——此刻它已变成普通的金属片边缘刻着极小的“∞”符号。
白泽握紧拳头感受着掌心跳动的金芒:“去有执念生长的地方。
”他望向云雾初散的远山那里隐约可见一座挂着铜铃的古寺檐角风铎正奏出十七个音符的和弦。
河面上一片新鲜的银杏叶打着旋儿漂向远方叶面上倒映着十九个重叠却又分明的身影——他们正走向各自的光又共同踩着同一道名为“活着”的影。
而在更深的水下某个被遗忘的墓室里垂钓者的斗笠静静躺在淤泥中斗笠内侧用朱砂写着:“第二十次循环将于月食之夜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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