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是匹大白狼每天晚上都会想第482章 前路无论有多难她都要陪她的阿哲走完这个空间的一辈子
再之后陈明哲独自一个人拿着U盘到了警局自首。
那天的阳光很好照得警局门口的铜牌闪闪发亮晃得他微微眯起眼睛。
值班的警察抬头看他似乎没料到这位传闻中的黑市教父会这样平静地出现在这里。
“我来自首。
”他将U盘放在桌上声音很轻却足够清晰。
也就是从那天起他再也没有见过方临珊。
专案组的调查进行得很快证据链完整得令人心惊——账目、录音、交易记录甚至包括几段模糊的监控录像全都指向他一个人。
庭审那天法庭座无虚席记者们的闪光灯在门外此起彼伏可陈明哲的目光始终没有在旁听席上停留他知道她不会来了。
但是他不怪她因为他更知道她一定为他努力过只是这个世上有些事终究不是努力就能改变的。
泰国法院的判决来得干脆利落当庭宣布死刑时陈明哲站在被告席上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
法官宣读完判决书后他微微颔首像是在感谢一场终于落幕的演出。
狱中的日子比想象中平静。
他的牢房朝北终年不见阳光但偶尔能从高处的铁窗瞥见一小片天空。
律师来过几次带来一些外面的消息——公司被查封资产冻结但所有其他人员都安然无恙甚至连当初那个跟了他半年的小助理都顺利找到了新工作。
“方警官呢?”某次和律师会面时他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口。
律师推了推眼镜欲言又止:“她......调职了去了欧洲分部。
” 陈明哲点点头没再追问。
行刑前夜狱警破例给他送来纸笔说是可以给家里人留一封信。
但这封信他只写了个开头就揉成一团扔进角落。
到凌晨四点走廊传来了脚步声。
男人整理好囚衣的领口忽然摸到锁骨处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很久以前方临珊喝醉时不小心用指甲划伤的。
他轻轻摩挲着那道痕迹直到铁门被打开。
就这样行刑车队在晨雾中缓缓行驶陈明哲戴着黑色头套手铐的金属边缘深深勒进腕骨。
他能听见副驾驶的刑警正在调整对讲机频率沙沙的电流声里夹杂着模糊的泰语指令。
但突然一声尖锐的刹车响彻公路。
惯性让他的额头重重撞在前座椅背上血腥味顿时在口腔里漫开。
身旁的刑警咒骂着掏枪却在这瞬间被他用手铐链条勒住了咽喉——这套动作他曾在缅甸地下拳场学过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刻用上。
黑色头套滑落的刹那晨曦像刀子般扎进瞳孔。
等视线恢复清晰时他看见方临珊站在车队前方十米处举着镀金手枪的双手稳如磐石。
她穿着笔挺的警服肩章在朝阳下泛着血色的光而横在她脚前的正是那根让车队急刹的钢制阻车钉。
“放下武器!”方临珊一边喊一边举起那卷系着紫绸的羊皮纸时所有泰国警员都僵住了。
陈明哲认得那个纹章——九头蛇缠绕着莲花是拉玛十世亲自签发的特赦令才有的印记。
她展开诏书的声音像碎冰相撞:“根据陛下第四十七号特别赦免令该犯人在肃贪行动中提供大量证据......” 诏书边缘沾着暗红指印陈明哲盯着她虎口处结痂的伤口。
那里本该戴着他送的戒指现在只剩一圈晒黑的戒痕。
直到诏书念完最后一个音节他才发现诏书右下角盖着两个印章——除了皇室纹章另一个赫然是国际刑警的鹰徽。
“证据呢?”押送队长仍举着手枪。
闻言方临珊从警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铂金制的专属令牌。
下一秒车内的所有警员纷纷下跪因为这个令牌就是国王手谕。
但直到陈明哲下了车站在晨露未干的公路边看着行刑车队掉头离去时他的大脑仍是一片空白。
“阿哲......” 这声轻唤让他浑身一颤。
转过身他看到方临珊站在三步之外制服的银色绶带被风吹得纠缠在一起。
男人盯着她都能看见她瞳孔里映出的自己:胡茬凌乱颧骨突出像株被暴晒过度的植物。
她伸手想碰他的脸却在即将触及时蜷起手指最终只轻轻捏住了囚衣空荡的袖管:“对不起我来晚了。
”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最终只是哑着声喊出了她的名字:“临珊......” “我答应国王作为特赦令的交换条件我去了趟欧洲帮他抓了两个挪用公款潜逃至德国的大贪官所以我晚了对不起......” 方临珊的话还没说完陈明哲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压抑已久的思念像磁铁般牢牢吸附着她的唇将所有未尽的解释都碾碎在炽热的呼吸里。
她尝到了血腥味不知道是来自他干裂的嘴唇还是自己咬破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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