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疯批男主手拿把掐那些年第219章 局内三人她最清醒
天光乍亮新的一天又已到来。
只是今天府里上下都没什么精神。
昨夜满夜地寻找世子妃又陪着世子爷一起熬今天大家干活都没什么劲。
宋斩秋听完哑然一笑素手一挥让大家都回去补眠。
然而下人们都能补眠世子爷却无福可享。
宫里一道传唤谕旨他就得换上郑重的朝服坐上车马往宫内赶。
宋斩秋却觉得这召见来得太及时了。
今日寿王看到那匕首估计又要雷霆大怒知道自己被绿的真相以后大抵是要破例走出地宫斩杀这个孽子的。
宋斩秋没有全然的把握徐渡幡不会死因此能避则避。
天子朝会过后估计也是深思熟虑一夜决定召他入宫告知他那些陈年往事。
宋斩秋沐浴更衣一身的疲惫被洗去了大半。
日头渐渐升了上来金光灿灿照在昨夜被霜打过的草木上。
那层薄霜渐渐化成了水每一片花叶都显得油亮亮的。
她在等许是阿夜来找她不由分说便将她捆去地下或是寿王直接火急火燎地从他那个墓里跑出来揪着她质问。
局内三人她徐尉徐渡幡。
徐尉不知自己能反抗蛊虫徐渡幡不知自己是别有所图。
她竟是这三人里最清楚的那一个。
宋斩秋要消除他的不信任便要做一场戏。
一场误会一场能为她带来很多愧疚感的误会。
愧疚感埋在人心底能变成各色各样的情绪。
因愧疚而更加信任因愧疚而更加悲怜因愧疚而更加爱。
这蛊毒她要阻止它随时随地发作也要利用它。
她要叫徐渡幡认为是她背叛而后用这个筹码把他恨到极点不信任到极点的一切全部推翻。
宋斩秋坐在廊下看着飞起的金乌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热茶。
“系统你查到了没。
” 这蛊虫要吸食她的气血宋斩秋便一直粒米未进。
她饿得胃都有些灼烧感了但为了不被控制这点难受算得了什么。
系统装载的数据自然没有那么全面它让宋斩秋再耐心一些:“宿主蛊毒种类颇多还需要几分钟。
” 宋斩秋只能喝水充饥淡淡叹了口气。
有这种毅力她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太阳升起在树桠之间时她所预判的一切终于来了。
茶杯氤氲着的热气骤然被什么冲散宋斩秋眼前多了个黑色的人影。
阿夜从廊檐上翻身落在她面前这位顶级高手居然气喘吁吁可见赶来之急。
“夜统领怎么……” 宋斩秋喝了口茶话还没说完阿夜便起身朝她逼近。
“世子妃王爷要见你。
” 阿夜只当是个无用的匕首他犹豫了需要是否要呈给寿王然寿王只无意瞥见便神色大乱。
阿夜全然不敢再耗抓住她的手腕低声一句:“得罪了。
” 而后便将她扛在背上轻功一运朝着地宫入口飞去。
喜鹊登枝的小茶杯落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茶水跟着它在地上流出一道弧线。
…… 皇宫天子寝殿。
徐渡幡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衣衫竹杖轻移抬步跨入殿内。
寝殿极大地面光可鉴人砖石泛着森然的冷意。
小太监佝偻着腰身引他入内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皇宫之内便是如此压抑所有的活人都要尽可能将自己变为一件物品如此才不会惹了贵人们的不快。
徐渡幡站在殿中稍等了片刻皇帝便已至他身前。
“赐座。
” 宫人们如同一伙木头人闻言拨了两个出来抬了一把太师椅放在徐渡幡身后。
徐渡幡坐下有些不解:“殿内并无旁人陛下今日不为议政吗?” 皇帝看着他的脸越发的和蔼可亲了一些:“今日传你来是为家事。
” 徐渡幡垂眸心中那不好的预感再次强烈叩击他的心房他只淡淡回了一句谢恩:“多谢陛下关心。
” 皇帝看着这个被养在寿王府二十年的儿子身为人君他竟头一次品尝到愧疚的滋味。
这滋味让他嗫嚅片刻最终还是不能直率开口。
“寿王可还好?” 徐渡幡自然不关心这个可有可无的父亲但天恩在此他便是不知道也要编些出来:“回陛下父王一切安好隐居地下乐得自在。
” 皇帝对这个弟弟其实不关心他当年争夺梵儿疯狗一般最后还将梵儿逼死。
人总是轻易将自己从一桩命案里撇除。
非要说的话眼前这位帝王也是逼死她的推手之一。
当年的婚事只要他与先皇提一句两情相悦先皇也许不会将她指给寿王。
寿王妃那悲惨的婚姻也不会发生也便不会出逃而坠崖身亡。
然而正值夺嫡他不愿为儿女私情败坏自己在先皇面前的印象仅此而已。
皇帝似笑非笑:“那边好我这个做皇兄的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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