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卿非池中物溯影清廷25
当永涟终于咳出浓痰苍白的小脸泛起一丝血色时言云才惊觉掌心已被掐出血痕。
皇后瘫坐在地泣不成声她轻轻将孩子的手放回锦被转身对陈文道:“劳烦先生留在长春宫照应几日所需药材尽管从太医院取。
” 黑瞎子无声地环住她颤抖的肩玄色披风将两人裹在一起而窗外的玉兰不知何时已落了满地。
长春宫的烛火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暗影言云望着皇后哭得红肿的双眼到嘴边的责备又化作叹息。
她垂眸抚平袖口的折痕声音放得极缓:好生照顾孩子有什么事来承乾宫找我。
转身时发间的珍珠流苏扫过屏风上的并蒂莲晃碎了满室愁云。
黑瞎子无声地跟上玄色衣摆掠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
两人穿过寂静的长廊月光将身影拉得老长言云忽然顿住脚步靠在朱漆廊柱上:永涟这孩子...不该遭这样的罪。
她攥紧黑瞎子的手指甲触摸着他掌心的薄茧。
别想太多。
黑瞎子将人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陈文医术精湛那孩子定会平安。
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
言云埋进他带着雪松香的衣襟听着胸腔里沉稳的心跳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回宫的路上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
言云望着宫墙上空的弯月轻声道:若永涟有个万一...皇后怕是撑不住。
黑瞎子低头吻去她眉间的忧愁琥珀色眼眸映着月光:有我们在。
他揽着她继续前行玄色披风在夜色中翻涌如同最坚实的屏障将所有不安都隔绝在外。
宫道上的夜露沾湿了言云的裙裾她望着月亮上若隐若现的桂影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我突然觉得没有孩子挺好的…我接受不了我们的孩子在这个世界里受苦……”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黑瞎子掌心的薄茧那里藏着经年累月握刀留下的印记。
黑瞎子猛地将她箍进怀里玄色披风裹住两人的身影连带着月光都染成了温柔的雪松香。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闷得发沉:“谁说我们的孩子要受苦?”琥珀色眼眸在暗处泛起微光。
“再说了我不会让你在这里受到一点伤的生孕什么的更不可能。
” 言云抬起头看见他眼底翻涌的偏执与深情忽然想起初见时那个浪荡不羁的人如今却为了她将自己淬炼成最锋利的剑。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将未说出口的话都化作叹息:“这宫里的规矩、人心……就连永涟那样乖巧的孩子都躲不过病痛还有后宫的折磨。
”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 黑瞎子低头咬住她颤抖的唇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若这世道要为难我们我便掀了这世道。
” 他的吻从唇畔一路蜿蜒到耳畔“言言别怕。
有我在谁都伤不了你的。
” 远处更声又起惊起栖息在宫墙的夜枭。
言云蜷缩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或许真的不必害怕。
只要眼前这个人在再暗的夜都能走出一条开满繁花的路。
三日后的晨光终于染亮了长春宫的飞檐。
言云掀帘而入时正见永涟倚在绣着云纹的软垫上苍白的脸颊终于泛起些血色。
陈文收针起身白须随着笑意轻轻颤动:二阿哥体内滞气已散再服两剂温补的药便能活蹦乱跳了。
皇后握着永涟的小手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转身就要向言云行大礼:多亏皇姑姑……却被言云快步扶住。
她望着孩子重新亮起的眼眸想起那夜他挣扎喘息的模样喉间不由得发紧。
黑瞎子立在廊下玄色衣摆被穿堂风扬起琥珀色眼眸始终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往后让厨房多炖些百合雪梨羹。
言云替永涟掖好锦被指尖触到他微凉的手背若再觉得胸闷立刻派人去承乾宫。
孩子乖巧地点头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衣袖:姑祖母等我好了能去看你养的锦鲤吗? 这话惹得屋内众人都笑了。
言云摸着他柔软的发顶眼角余光瞥见黑瞎子倚着朱漆廊柱正把玩着腰间的鎏金酒壶嘴角却噙着难得一见的温柔笑意。
言云步出长春宫侧殿檐角风铃叮咚作响几片玉兰花瓣打着旋儿落在她月白色裙裾上。
她驻足回首见黑瞎子已挨着永涟坐下正将一串鎏金的小木剑放在孩子手间当玩具玄色衣袍与孩童的月白衣裳相映成趣难得溢出几分暖意。
皇后咱们走走。
言云转身望向紧跟其后的富察琅嬅见她鬓边珍珠钗微微晃动眼底血丝尚未褪去倒比病榻上的永涟更显憔悴。
两人并肩沿着回廊徐行宫道青砖沁着晨露将说话声都浸得发沉。
永涟此次发病当真只是意外?言云忽然驻足指尖轻抚过廊柱上斑驳的朱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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