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睡桥洞我用骗术收割名利场第4章 连夜造假证合同直指俩主谋
台灯的光在纸上投出尖影。
我捏着镊子夹起指纹拓印纸指尖抖了一下——阿凯的指纹在纸上泛着浅灰像他上次在网吧里蹭在键盘上的油渍。
电脑屏幕亮着未完成的合同。
“主导人”那一栏原本空着现在被我改成了“李凯”——阿凯的化名连字迹都仿得跟他签假证时一模一样。
桌上的咖啡凉透了杯壁凝着水珠滴在满是假证草稿的桌面上晕开一小片墨痕。
“就差聊天记录了。
”我对着屏幕自言自语。
指尖在键盘上敲出阿峰的语气:“许烬就是个幌子真本事还得看我们!”这句话阿峰上次分赃时说过现在敲进假聊天框里连感叹号的位置都没差。
窗外的天是墨蓝色的。
城中村的路灯早灭了只有清洁工扫地的沙沙声飘进来跟我点击鼠标的声音撞在一起。
我打开PS把阿峰“黑进王姐账户”的假截图拼好——转账记录的数字改了三次才让“查余额”的时间刚好卡在诈骗前一天你看这时间卡得多准像真的一样。
突然手机在桌角震起来。
屏幕上跳着“妈”的名字。
我手忙脚乱地接起声音还没调整好就听见母亲的咳嗽声:“小烬医院刚才打电话说透析费又涨了……你要是没钱妈就……” “妈我有钱。
”我立刻打断她指尖攥着鼠标线勒得掌心发疼。
“这两天就给你转过去你别胡思乱想好好等着做透析。
” “真的?”母亲的声音里带着怯。
“你别骗妈要是太难就……” “不难。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出租屋扯出个笑。
“我最近跟一个老板合作赚了不少你放心。
” 挂了电话屏幕还停在假聊天记录上。
阿峰那句“许烬只是幌子”刺得眼睛疼。
我盯着“诈骗金额:30万”的字样手指悬在键盘上。
阿凯说过他妹妹明年要考大学学费还没凑够;阿峰也提过他妈在县城医院躺着等着钱做搭桥手术。
他们是贪是背叛可30万的金额够他们判好几年了。
鼠标点击“修改”。
数字从30万改成20万。
做完这步我长长舒了口气却觉得心里更沉了。
桌上的印泥还敞着口沾着阿凯指纹的拓印纸散在旁边像一堆没收拾的烂摊子——我现在做的跟当年骗我积蓄的黑中介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我没赶尽杀绝。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镜中的人影脸色苍白眼底挂着黑眼圈腕间的旧伤疤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16岁被客人掀翻餐盘的画面突然冒出来热油溅在手上的疼跟现在心里的疼居然有点像。
凌晨两点假证据终于整理完。
压缩包里有假合同、假聊天记录、假账户截图还有我伪造的“阿凯分赃10万”的转账凭证——凭证上的日期刚好是阿峰摔钱那天够警方查一阵子了。
我打开匿名邮箱。
收件人填了警局的举报地址附言写“举报阿凯、阿峰诈骗富商我是受害者怕被报复不敢留名”。
发送前我特意把邮箱后缀改成阿峰常用的那种——他上次发假证流程给我时用的就是这个后缀警方一查就会怀疑“是阿峰内讧反咬”。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来时窗外已经泛白。
我把邮箱注销硬盘里的备份删得干干净净连回收站都清空了。
桌上的咖啡杯碰倒了凉咖啡洒在假证草稿上我赶紧拿纸擦却发现草稿上阿凯的签名被晕开像在哭。
“别怨我。
”我把草稿叠好放进床底的箱子里。
“要怨就怨你们不该拿顾怀霜的奖金来换我的命。
” 手机又响了。
是陌生号码我没接。
猜也知道可能是顾怀霜的助理——她那么聪明阿凯和阿峰发过去的假证流程她肯定能看出是我故意放的。
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在查这个匿名邮箱了。
我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
清洁工还在扫地橙色的工作服在灰扑扑的巷子里格外显眼。
他扫到网吧门口时停下来捶了捶腰然后从兜里掏出个馒头就着矿泉水啃起来。
我突然想起阿凯上次在网吧也是这样啃着馒头改假证边改边说“等赚够钱就请哥吃顿好的”。
那时候的他眼里还有点光不像后来只剩对钱的贪。
“人都是会变的。
”我关上窗回到电脑前把赵琳的资料调出来。
她的珠宝收藏清单列了满满一页其中有个翡翠项链估值能到50万——够妈做十次透析了。
可我现在没心思看这些。
脑子里全是警方收到证据后的画面:他们会不会查指纹?会不会发现金额改了?会不会顺着邮箱后缀找到阿峰? 桌上的手机又震了。
这次是医院的短信:“许先生您母亲的透析床位已预留请于下周一带齐费用办理手续。
”我看着短信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划最终给医院转了8万——多出来的3万是我留着应急的。
转完钱我把手机关机扔进抽屉里。
出租屋里又安静下来只有台灯还亮着照在满桌的狼藉上。
我想起母亲说的话“小烬做人要留一线”现在我留了希望阿凯和阿峰能明白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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