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从县长到千古一帝第219章 私印现弩机断案冯相癫狂毁证据
地下震动的频率变了不再是断续的波动而是持续、稳定的震颤像是某种机关在深处运转。
陈砚站在高台边缘目光未从那名欲逃者的背影移开但心思早已抽离现场。
浑天仪合盖前的最后一帧图景在他脑中重演——赵高府西北角信号源位置与一条旧渠支脉完全吻合而此刻这震动竟与冯去疾府邸地宫传出的共振波形一致。
他抬手声音不高:“拿下。
” 影密卫领命而出。
那人转身就跑脚步踉跄。
云姜仍俯身听诊指腹贴着地面眉头微蹙。
她没有抬头只低声说:“不是同一路信号……下面有两个源头。
” 陈砚眼神一凝。
一个在赵高府另一个在右丞相冯去疾的宅院。
他当即调转方向不再追索逃人。
章邯已率玄甲军回防咸阳此刻正候于城西校场。
陈砚派人急召其入城自己则带亲卫直赴冯府。
半个时辰后冯府正门被影密卫封锁。
陈砚踏阶而上手中握着一支拆解后的连弩机括零件上烙印清晰——九宫格纹样私印边缘刻痕深浅不一是手工翻模所留。
此印原用于封存《商君书》副本仅冯去疾书房特制印泥方可显影如今却出现在违制军械之上。
门开冯去疾立于厅中素衣垂袖面色如常。
“胶西王驾临有何贵干?”他语气平稳目光扫过陈砚手中的零件瞳孔微缩随即恢复。
“本县来问一件事。
”陈砚将机括置于案上“这支弩的铸模出自你书房匠役之手。
印痕比对无误熔料成分亦与第三号甬钟残片一致。
你说为何你的私印会出现在少府监禁造兵器之中?” 冯去疾沉默片刻忽然轻笑:“荒谬。
老夫从未授意铸造此类器械更未允许私印外流。
若有人仿制也该查的是少府工匠而非质问我这个风烛残年的老臣。
” “仿制?”陈砚缓缓坐下“你那枚私印十年前停用后便锁于龟甲匣中印泥配方含七味药粉独门调配。
今日本县取来样本比对色泽、粘度、渗透深度皆吻合。
天下谁能仿得如此精准?” 冯去疾手指微微一颤。
陈砚继续道:“昨夜盐场骚乱叛者铠甲内层涂有硫磺灰合金比例异常正是以废钟重铸所得。
而这些钟来自你书房九口甬钟中的第三口。
浑天仪共振检测已确认金属源流。
你不解释反倒推诿?” “共振?”冯去疾冷笑“那是奇技淫巧!凭一块铜器嗡鸣就想定我通敌之罪?陈砚你不过借新政之名行专权之实今日上门无非是要铲除异己!” “本县只问证据。
”陈砚抬手身后亲卫捧出一方木盒打开是几片青铜残片上面隐约可见铭文碎片“这是从弩机内部取出的模具残渣。
钟体熔化时铭文未能彻底销毁。
经拓印比对确为‘商君’二字笔意且字体结构与你书房所藏《刑律辑要》批注一致。
” 冯去疾呼吸渐重额角渗出细汗。
陈砚站起身逼近一步:“你一直主张‘五德终始’暗中推行周室复辟之论。
你以为本县不知?你掌控九鼎秘密每鼎对应一位战国君主而你真正效忠的从来不是秦国是那个早已覆灭的宗法秩序。
” “住口!”冯去疾猛然拍案声音陡然拔高“你懂什么天命?胡亥窃据大位暴政虐民天下共伐之!周室正统岂容尔等篡逆子孙玷污!” “所以你就与赵高勾结借他之手制造混乱再以私兵搅动盐税逼百姓反朝廷?”陈砚冷声追问“你书房九钟实为九鼎信标。
熔钟造弩不是为了军备是为了启动地宫机关唤醒所谓‘天命归周’的仪式?” 冯去疾双目骤然睁大嘴角抽搐。
“你……你怎么会知道地宫?” 话一出口他立刻意识到失言脸色瞬间惨白。
陈砚不再多言向章邯使了个眼色。
章邯上前拔出断岳剑剑锋轻点地面步步逼近。
“带我去地宫。
”陈砚道。
冯去疾后退两步忽然发出一声低笑继而转为嘶吼:“不可能!你们进不去!九鼎之力唯有血祭可启!胡亥当诛周鼎当归!” 他猛地转身冲向厅侧铜架抬手掀翻一口青铜甬钟。
钟体轰然坠地撞向陈砚带来的浑天仪。
章邯横剑一挡钟边擦过剑脊发出刺耳刮响。
第二口钟紧随其后砸来陈砚侧身避让第三口已凌空飞至。
“疯了。
”章邯低语剑势展开接连劈落两钟余力震得虎口发麻。
冯去疾状若癫狂双手挥舞将剩余六钟逐一推倒。
第八口落地碎裂第九口他亲自抱起用尽全力砸向浑天仪核心。
章邯抢步上前断岳剑横颈一拦迫使冯去疾松手。
钟体斜落撞在石柱上裂开一道缝隙。
就在钟腹破裂瞬间内壁阴刻小字显露—— “杀胡亥者得周鼎”。
陈砚瞳孔骤缩。
那不是普通铭文而是用极细刀锋刻于钟内外不可见。
字迹古拙似出自先秦篆体却带着某种仪式性的排列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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