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家下乡签个到虐得极品直叫饶第265章 郝家
好家伙! 原先那灰不溜秋、像个倒挂葫芦似的蜂巢壳子这会儿被炸得七零八碎。
破蜂蜡和巢片子黏糊糊地糊了一树洞瞅着就跟一锅烂粥似的。
再往里看那些密密麻麻的蜂房多半都塌架了。
冻僵的虎头蜂尸体东倒西歪地埋在废墟里头有的翅膀剩半拉有的腿脚都炸飞了。
整个窝都透着一股子凄凉劲儿早没了往日那嚣张气焰。
“嘶——这窝里怕是得有成百上千只吧!” 林功兴倒吸一口凉气。
光看外头那个小树洞还以为就是个寻常蜂巢谁能想到是“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边”! 他下意识摸了摸手背小时候被蜇过的地方好像又隐隐作痛。
那回整只手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就算是连夜上了药还肿了好几天连筷子都捏不住。
“别瞅这地儿离屯子远”林志文用脚扒拉两下蜂巢残骸“这虎头蜂可能蹽了飞出去十里地都不带喘气的。
要是让这上千只祸害过了冬开春非得成精不可!” 三人盯着那狼藉的蜂巢心里都明白:这祸害端得对! 姜佑宁长舒一口气捡起根树枝小心翼翼地往那蜂巢残骸里扒拉。
就算蜂子死了那毒针说不定还能蜇人她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被阴一下。
扒拉了几下很快就找到了蜂王。
这蜂王个头比普通虎头蜂大出一大圈肚子鼓囊囊的黑黄相间的条纹也更鲜亮在那一堆工蜂残骸里格外显眼。
因为它被工蜂们层层护在最中间竟然还留了个全尸。
姜佑宁满意地点点头。
蜂王一死这窝虎头蜂才算彻底断了根! 旁边大豺还不知深浅地想往前凑姜佑宁赶紧一把搂住狗脑袋。
【大豺:人?你抓狗爷嘴筒子干啥?】 姜佑宁哭笑不得。
这要是真蜇到狗鼻子还不得肿得比掺了苞米面的发酵面团还大! 林志文有点可惜地瞅了瞅树洞:“唉这季节要是有蜂蛹就好了。
弄点给你郝爷爷泡酒说不定又能从他那儿换点好东西。
” 姜佑宁拍拍手。
“这虎头蜂也好普通蜜蜂也罢冬天养蜂蛹太费粮食它们精着呢不会选这时候下崽。
” “也是!走了!打猎去!” 林志文随手把枪往肩上一扛带着俩小辈继续往林子深处走。
这一趟又转悠了两个来钟头。
等回到临时营地日头已经爬到了头顶正中央。
三人满载而归回到临时营地时留守的人早已把家伙什儿都收拾利索装上了马拉爬犁。
猎到的野物被麻利地开膛破肚。
照老规矩肚肠祭山神心肝喂猎狗。
大豺它们吃得满嘴流油尤其是大豺咧着个狗嘴直乐吃完还不停地舔着毛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那双狗眼滴溜溜地转一会儿瞅瞅姜佑宁一会儿又瞄瞄原来的主人。
姜佑宁把半扇狍子肉甩上爬犁见大豺那模样忍不住乐了伸手呼噜了一把狗头。
“大豺咋的?有啥心思啊?” 大豺舒服得直哼唧尾巴摇得跟风车似的: 【这人真不赖!顿顿有肉吃要不狗爷我跟她混得了!】 郝宏寿哪知道自家狗子正琢磨着“跳槽”呢! “大豺!过来套爬犁!咱回家了!” 大豺一个激灵依依不舍地瞅了姜佑宁一眼这才颠儿颠儿地跑过去。
姜佑宁有点莫名其妙虽说她是兽医可也不会“读狗心“啊!” “这大豺是咋回事?” 她嘀咕着却也没多想快步跟上了队伍。
虽说只有三里地可这是在老林子里又要爬坡积雪又厚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格外费劲。
一行人吭哧吭哧走了一个多钟头眼前总算出现了郝家父子的家。
“到了到了!都下爬犁吧!”郝宏寿招呼着。
抬眼望去是座孤零零立在林间的木屋已经有些破败。
屋顶上耷拉着几根被雪压弯的椽子屋檐下挂着一排冰溜子。
木屋四周歪歪扭扭地围着一圈栅栏说是栅栏其实更像是带木刺的拒马这是防野兽用的。
有一处已经被啥大家伙撞塌了半截碎木头散在雪地里。
整个木屋大半截都被积雪埋着几棵被风刮倒的树杈子还压在房顶上看着颇为凄凉。
姜佑宁倒吸一口凉气。
“郝爷爷这......这房子怕不是被埋了吧?” “可不是嘛!”郝宏寿叹口气“山里的风雪大起来真要命。
” 不过他转而又笑了“不过这样也好隐蔽!再说了屋里还存着不少吃食呢这雪一下啊! 就算是那再大的野猪泡子也挖不出来我藏的那些粮食了!” “哎!”林志文摇头打趣“每次来你这儿都跟来刨坟似的!” 他知道他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不过谁让郝宏寿那年都来这一出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姥家下乡签个到虐得极品直叫饶第265章 郝家来源 http://www.sydnwh.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