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命时空从废柴到至尊第193章 证据泄露陷入绝境
枯叶裂痕映在门槛上我笔尖一顿墨迹在纸上洇开一小团。
门外那人没走也没动呼吸极轻几乎与风声融为一体。
我缓缓搁下笔指尖顺着桌沿滑落将一缕灵力沉入地板缝隙。
那气息如蛛丝般细弱却带着一丝熟悉的波动——是执事堂常用的传影符残留的余韵。
南宫璃已退至外间药箱盖子半合指节微扣箱沿。
她眉心朱砂未亮但周身气流悄然凝滞显然正以精神力探查屋内结界。
片刻后她眼睫微颤朝我极轻摇头。
有人看过屋里的一切。
不是破门而入也不是强行窥探而是用高阶符箓从外部读取了影像。
能做到这点的绝非普通执事。
我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
粮仓方向又多了两名巡防弟子腰牌样式陌生步伐整齐得不像例行巡查。
他们走过时其中一人右手拇指在腰间轻敲三下——那是任务司内部传递暗讯的手法。
账本不见了。
我袖中空空那册皮质账本昨夜明明已收入内袋此刻却像从未存在过。
它不是被偷是被人用某种手段直接抽离连玉佩都未发出警示。
这说明对方要么精通隐匿之道要么……早已在居所布下了我们未曾察觉的阵纹。
“他们知道我们在查。
”我低声说。
南宫璃走近声音压得极低:“结界没有破损但有符印痕迹像是从地底渗透进来的影络术。
这种手法只有执事堂三名老执事掌握。
” 我闭目催动因果回溯。
血色丝线自识海蔓延缠绕昨日行动轨迹。
进入粮仓、撬开夹层、取出账本、归途无异……一切如常直到我换下工服随手挂在门后。
肩头霉斑。
那块陈年污渍在潮湿环境下会散发微弱灵息是我故意留下的伪装气味用来混淆追踪。
但现在想来若有人专门针对这类细节设下感应阵那抹灵息便是最明显的标记。
我犯了个错。
他们顺着那点气息锁定了我的行踪再通过地底影络悄无声息取走了账本副本。
真正的主册或许还在地库但这本已被动暴露的副册足够掀起一场风暴。
南宫璃忽然抬手按住太阳穴脸色微白。
“药堂那个杂役……我刚试着联系他他的识海禁制增强了像是被人重新加固过封印。
” 这意味着所有可能开口的人都在被进一步控制。
账本内容一旦泄露牵连的不只是几个贪腐执事而是整个宗门资源调度的核心链条。
我必须试探出幕后之人是谁。
清晨我去任务堂登记记录提笔写下:“申请查阅三月损耗清单备份”。
执事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略顿随即低头盖印动作流畅得近乎刻意。
但我注意到他左手小指微微抽搐了一下——那是紧张时的习惯反应。
走出大厅不到半炷香粮仓区域巡逻频次再次提升四名弟子换班间隔缩短至一刻钟且新增了一道隐蔽禁制封锁西北角通道。
他们怕的不是我再去而是怕我还没死心。
果然是他们在动。
回到居所门外已有三人徘徊皆是外门弟子平日与我并无交集。
见我归来其中一人冷笑开口:“听说你拿了什么账本要告发同门?别以为没人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 另一人附和:“赵七师兄昨日被叫去问话就因为你一张嘴乱咬人真当自己是执法弟子了?” 我站在门口未答也未怒。
这些人不是来寻衅的是来传话的。
有人想让我背上“诬陷同门”的罪名提前定性好在正式发难时占据道义。
他们不急着抓我是因为账本虽失但我仍活着仍有翻盘可能。
所以先用谣言压我再以监视困我最后等一个万无一失的时机。
我转身进屋关门落锁。
南宫璃已在内室布下隔音阵见我回来轻声道:“外面已经开始传了说你伪造证据意图构陷执事谋取职位。
还有人说你之前揭发萧炎也是为了夺其资源。
” 我点头坐在案前掌心贴住玉佩。
裂纹比昨日更深了些延伸至瞳孔投影区边缘。
系统仍在运转但功能受限。
刚才三次回溯消耗的精神力远超以往仿佛每一次使用都在加速崩坏。
不能再依赖它了。
我摊开一张空白纸开始默写账本内容。
能记下的不多但几笔关键交易尚在脑海。
玄铁三十斤聚气丹八十瓶阵旗三组……每一项都有经手人、时间、地点。
这些名字现在都成了靶子。
若我此时上报宗门高层必会彻查。
可一旦启动调查那些真正藏在暗处的人便会立刻切断联系销毁主册甚至嫁祸更深。
我若拿不出确凿证据只会被反咬一口坐实“捏造罪证”之罪。
所以不能动。
至少现在不能。
我必须让他们以为我已被吓住以为我束手无策以为我只能龟缩在这间小屋等死。
傍晚时分院外脚步声更密。
两名巡逻弟子在门前来回走动每隔一会儿便停步查看门窗是否关闭。
这不是巡察是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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