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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横扫雄竞第328章 对答

这问题来得猝不及防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容与身上。

空气骤然紧张起来。

胡不为眉头紧锁常玉梁眼皮微抬容远鹤则依旧古井无波。

盐政敏感又刚刚出了“山匪毁证”的荒唐剧此刻皇帝当众发问简直是把容与架在火上烤。

——无论说什么都可能得罪一派势力。

容与心头一凛。

她能感受到那聚焦而来的目光中蕴含的压力有审视有好奇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与忌惮。

皇帝此问既是试探她立场更似在借她之口敲打那些装聋作哑的阁臣。

她立刻深深躬下身姿态恭谨到了极点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与自谦:“陛下垂询臣惶恐万分。

盐政乃国之大政阁老重臣尚需深思熟虑臣年少识浅位卑言轻岂敢妄议?” 裴悫眉头微皱显然对她的回避不甚满意:“朕问的是你的看法不必妄自菲薄!想到什么但说无妨。

” 容与深吸一口气仿佛被逼无奈小心翼翼地道:“臣不敢妄议朝政只是……想到臣少时乡居村中颇有一个家资丰饶、待佃户伙计也算宽厚的地主老爷……” 这又是什么套路?田垄上的人都不明所以。

“有一年老爷觉得田里收成不如往年想试着换种新稻种。

这本是好事。

然而……” 容与的语气平缓如同真在叙述一件寻常往事:“他家大管事性子急看着手底下几个得力的长工闹不和又见旁人挑唆几句生怕误了春耕竟等不及新种育好、田地备好便要强行全庄统一换种!结果……有的田地没晒好底肥不足;有的长工心里有怨气偷偷懈怠;更有甚者被外边觊觎老爷家业的歹人混入其间乘着混乱拔了好些秧苗。

” 她顿了顿声音愈发诚恳:“那老爷英明发觉事情不妙立刻责罚了冒进的大管事命其以老法子稳住了那些‘底子尚好’的田地不再强求一致。

同时暗地里细细清查拔苗的歹人对那几块被拔了苗、确实荒了的劣地也并未弃之不顾而是让几个老成持重的管事精心选育新种待到时机成熟再一小块一小块地、慢慢地、稳妥地引种过去……” “后来呢?”裴悫似乎有了些兴趣挑眉问着。

容与脸上露出一个温文的笑容仿佛在为那地主老爷的善果而高兴:“后来啊自然是风调雨顺老爷家的收成一年比一年好。

” “那些闹过别扭的长工看清了老爷的心思也都愈发忠心做事了。

就连那几块新种上的田因着准备充足管护精心反而成了产量最高的。

” 故事讲完田野间一片安静。

裴悫沉默着目光在容与那张看似无害、实则藏锋敛锐的脸上停留了许久。

他如何听不出其中的比喻?那“老爷”自然是他这帝王! “盐政”便是那需要更换新种的“田亩”。

“大管事”是哪些人?“歹人”又是谁?“拔苗毁地”……不正是暗指那钦差证毁人伤之事? 而她最后那句“老爷英明……以老法子稳住底子……暗查歹人……对新田择机徐徐图之”分明是在委婉地献谏。

她没直接提任何盐政新法却用一个乡野故事精准地道出了“旧弊需改然操之过急则易生变乱;稳住大局暗中调查清除作祟者待时机成熟再徐徐推行新法”的核心思路。

更巧妙的是还巧妙地捧了一把皇帝把推行改革受阻的责任推给了“冒进的大管事”和“外来的歹人”为皇帝可能的暂缓行动做足了铺垫。

裴悫心中没好气:好好一个孩子怎么恁像老奸巨猾的容远鹤?连容子瑜当年都比他多些少年意气! 不过虽然如此想着他还是忍不住笑起来笑声回荡在麦浪之间:“好一个贤明的‘地主老爷’。

这管庄务农的道理与治国何异?确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啊!” 昭乾帝欣赏地看了容与一眼那眼神中的满意已不言而喻随即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只是这‘老爷’……心里急啊。

总盼着家里地亩上的收成能早日一年好过一年。

” 容与立刻躬身:“陛下圣明烛照体恤黎民。

农桑是根本朝务亦是根本。

以陛下之明家国万顷田亩终将五谷丰登岁稔民安。

” 裴悫含笑点头再看向远处沉甸甸的麦穗时眼神中的戾气已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思虑和掌控一切的决心。

他不再说话背着手沿着田垄缓缓踱步前行。

容与等人默默跟在他身后。

胡不为眉头依旧紧锁似乎在咀嚼容与故事中关于“歹人”和“清查”的暗示。

常玉梁低垂的眼帘下眼神闪烁不定不知在盘算什么。

而容远鹤步履沉稳如山目光掠过前方皇帝的背影和身边那个看似沉静的青年编修眼底深处第一次掠过一丝极其凝重而复杂的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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