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万符之祖第272章 西方暗使扰造字玄阳符警护传承
石片在岩壁上划出第一道横线仓颉的手稳住了。
玄阳掌心仍朝天托着神识却已沉入地脉深处。
那九道符种如根系蔓延与人族饮的水、吃的粮、踩的土悄然相融。
他原本感知着这股温润的共鸣忽然间一丝异样自西边渗来——不是煞气冲撞也不是法力压迫而是一种极细微的扭曲像是有人在无声地篡改某个音节的本义。
他不动声色太极之意缓缓流转将自身灵根频率调至与符种共振的极致。
刹那间那股异流的轨迹在他识海中浮现:一道隐秘的波动正顺着地脉爬行试图侵入仓颉笔下的符号之中。
那不是要毁掉文字而是要让“避”字不再代表“退离危险”转而引人误解为“藏匿求生”再进一步便可曲解成“怯懦逃避”。
一字之差万民之心偏移。
百里之外枯谷深处。
一名身披金边袈裟的僧人盘坐于乱石之间双手结印指尖泛着淡金色光晕。
他的面容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唯有唇间低语不断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奇异的牵引力直指人心最深处对“安全”的渴望。
他并未动用强横法力而是以“妄言咒”悄然编织意义的迷网专攻那些尚未定型的新创之字。
仓颉手腕微微一颤。
那一笔原本该平直的横画竟有了向下倾斜的趋势。
他眉头微皱心中忽生疑惑:真的要避开吗?也许躲起来更好……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让他手指僵住石片悬在半空。
就在此时营地四角同时亮起微光。
四枚早已埋设的“定心镇魂符”应机而发金纹自地下浮出交织成环形结界将岩壁周围牢牢护住。
仓颉心头一清仿佛有风吹散了脑海中的迷雾。
他咬牙手腕发力将最后一捺稳稳落下。
“成了。
”他低声说声音沙哑。
玄阳双目未睁但眉心符纹轻轻一旋背后通天箓无声展开。
他并指一点一道玄阳符自心而出烙于虚空。
那符无色无形却承载着他与大道共鸣的意志顺地脉疾驰而去如一道逆流的光。
枯谷中僧人猛然睁眼。
他察觉到反向追踪立刻收印欲退。
可那道符已顺着波动回溯而来穿透层层屏障直击其元神。
僧人闷哼一声嘴角溢血手中印契崩裂。
三成功力反噬元神受创再也无法维持远程操控。
他翻手取出一枚骨符捏碎身形瞬间化作残影遁入地底裂缝。
玄阳缓缓吐出一口气掌心微抬感知那股干扰彻底消散。
他起身缓步走向岩壁。
仓颉正低头看着自己写下的三个字——“警”、“陷”、“避”。
血迹未干刻痕清晰每一笔都带着挣扎与决断。
玄阳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掌轻轻覆在岩石表面。
灵根微震太极之意如细雨洒落缓缓抚过那些因干扰而躁动的符纹。
岩壁上的刻痕渐渐泛起一层极淡的金光像是被重新校准了含义。
片刻后光芒隐去石头恢复原状但其中流转的气息已然纯净。
他收回手转身走回营地中央再度盘坐。
这一次他在原有九符基础上额外注入一道新的符意。
它不显于外也不依附具体形态而是融入整个符种体系之中一旦再有外来之力试图篡改文字本义便会立即触发警示。
这不是攻击之符而是守护之眼。
仓颉靠坐在岩壁旁喘息未定。
他抬头望向玄阳的身影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出声。
他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也明白自己差一点写错了方向。
不是笔误是心被引偏了。
风从西侧吹来带着些许凉意。
玄阳闭目静守神识依旧铺展。
地脉安稳符种平稳运行警符沉寂。
一切看似平静。
可就在某一瞬他察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残留——那并非来自刚才的暗使而是更早之前便潜伏下来的痕迹。
它不像“妄言咒”那样主动侵蚀反而像是一粒种子静静蛰伏在某一处水源之下等待时机萌发。
玄阳没有立刻清除它。
他反而放慢呼吸将神识凝成一线顺着那残留的波动反推回去。
半个时辰前一名游方僧曾路过营地边缘施舍了几枚铜钱喝了半碗清水又默默离去。
当时无人在意连守卫也只是瞥了一眼便放行。
那人穿的是普通灰袍面容平凡脚步稳健没有任何异常。
但现在回想那碗水被喝下后井底的符种共鸣曾出现过一次短暂的迟滞。
玄阳睁开眼目光落在营地西角那口老井上。
井口覆盖着木板边缘长着青苔。
几个孩子刚打了一桶水上来正嘻嘻哈哈地泼洒玩耍。
其中一个男孩端起碗喝了一口笑着跑开。
玄阳缓缓抬起右手指尖轻点地面。
一道极细的符线自指尖射出悄无声息地钻入泥土沿着地下水脉延伸而去。
它不惊动任何人也不引发任何震动只是静静地探查着那粒“种子”的位置与状态。
与此同时仓颉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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