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之道法自然第4章 鹿鹤养生丸
书接上回。
那黄门公好不容易请了那龟厌、怡和两位道长进宫。
然车驾刚入后宫的大门这人还没下车呢便见那奉华宫中主事匆忙跑来一路叫了: “主司祸事也!” 只这一句便让那黄门公魂飞天外。
却道如何? 倒也不如何。
这文青官家又开始作妖了。
而且看奉华宫主事这要死的样子这事还小不了。
说这文青有病啊?没事就作妖玩? 这个嘛说有病吧?也算不上个病。
但是你说他没病还真真的有点冤枉了他了。
如果硬说是病也是个“文青”们经常犯的病——矫情! 说这有个猫啊狗、麻雀斑鸠的到宫里转悠也是常事。
这事吧无论你说到天边也讲不出来个好坏吉凶。
鸟不是想飞哪飞哪?谁让人长着翅膀呢? 事情的起因嘛?说来也很简单就是奉华宫无端的飞来只鹤。
说这鹤在这京都虽是个少见但是怎的来说也算是个祥瑞吧?这也没什么不妥吧? 那文青开始也觉是个祥瑞也不让人去扰了那只鹤去。
然如此祥瑞倒是不知触到了他的哪根神经。
倒是与他一个浮想联翩。
忽然想到这鹤本是仙家的坐骑缘何落到这凡尘俗世的帝王家? 于是乎这心下又是一个蹊跷生出便引起他哪多愁善感的浮想联翩。
这事吧饶是一个不能多想而且绝对不能往深处去想更不能联系在一起去想。
怎的? 你想说人辞世便有这“驾鹤西游”之词。
如是这鹤也是个上仙的接引。
于是乎那文青便联系了这几天发生的这些又是青眚闹宫、重臣横死、京中疫病…… 这一番零零总总下来便是个忧思涌上心头。
暗自道:莫非天降罪责与吾折算了阳寿麽?而自家又是个官家人皇上天自有接引的规制。
于是乎这无来由的鹤在他那敏感的眼睛里便不单单的是只鹤了且被他看作一个接引他成仙童子来。
耶?他倒是他看的起自己!他是不是千古一帝我们且不敢盖棺定论但是这货的死法倒是能堪称千古一帝的。
说这皇帝也怕死? 这话说的谁不怕死?要不然他玩命的宠道?即便是始皇帝那等的狠人也逃不出这个俗套四处派了方士踏冰卧雪过海漂洋的去寻了仙药。
如此辛苦想得就是一个仙家的修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得道成仙前提是你的先“得道”后面才是一个成仙。
你这“道”着实的有点惨。
好吧长生不老倒不现实这益寿延年总不过分吧? 谁成想这刚入而立上天便派来只鹤让他“嘚驾”骑了一路往西! 这谁受得了?那叫一个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都不给啊!这事搁谁谁都会崩溃。
慌乱之余且只能一叹心道:也怨不得旁人实为天不假年也。
倒是自家功业未成守着这金山银海的江山如花似玉八成新的三宫六院着实的一个舍不得。
然又想起他那二十四岁就大行的哥哥更是一个沮丧。
也是见那青眚不过数次未到而立便是一个撒手江山快马加鞭的追着先父望那太庙而去。
想至此便又是一番黯然涌上心头。
那宫人哪里知道这文青皇帝心理活动那心眼活泛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玩不起的! 只觉得这货今天且是个不好惹。
还是躲的远远的好省的平白了惹下个祸事来。
这玩意儿真会咬人而且一咬一个死全家! 直到这皇帝令宫人备下丧葬之礼时那奉华宫主事还以为是为吕维所备下的。
毕竟这朝中宠臣无端的在家里玩上吊也算是个奇葩。
但无论如何也是二品的大员按制是要帝王赐丧的。
如此想来这主事倒是没太大的反应。
这事也不需要有太大的反应赐丧呗又不是自家死了人。
如此一来便是惹恼了那文青皇帝。
遂怒斥这班奴才没心没肺倒用不得陪葬麽? 于是乎顿有言下: “倒是惹恼了吾再行此制也是费些个笔墨朱砂尔!” 听罢这话那奉华宫主事这才明白。
哦?合着您这丧事是为自己办的啊?! 这文青嘛怎的说呢? 说好听点就是有点多愁善感再搭上个心思细腻。
这感知嘛也就有些个敏锐的异于常人看到的和感知的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若是没有这敏锐的触感也就不能有书画传世诗词流芳。
说不好听点的呢那就是矫情太敏感了倒是常人跟不上他个思维。
说到这里我严重怀疑这货是不是水瓶就是巨蟹的。
这多愁善感的都快抑郁了。
可偏偏生在五月金牛一个!这到哪说理去? 搭上这奉华宫主事也是个不经常伴驾的吃不准这官家的脾性。
且是把这事当真了也。
却不说是那童贯便是那黄门公也不容他多想了去随便找个新鲜的玩意引了他去。
不过晌午便又能重新点燃他对生命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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