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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我是恰拉助不是佐助啊第126章 这个世界生病了

几天下来他所见到的景象已经无法用简单的“贫困”或“混乱”来形容。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是文明表皮被彻底撕开后露出的血淋淋的、近乎原始的挣扎。

他路过一个依附于废弃矿坑形成的小村落。

所谓的村落不过是些用破木板、锈铁皮和烂帆布勉强搭成的窝棚。

空气中弥漫着矿渣的刺鼻气味和伤病带来的腐臭。

村民们——如果还能称之为“民”的话——个个骨瘦如柴眼神浑浊如同行尸走肉。

他们依靠在早已废弃的矿渣中翻拣着微乎其微的、含有少量金属的碎石换取连果腹都难以维持的食物。

孩童的腹部因营养不良而肿胀老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等待死亡的降临。

这里没有希望只有缓慢的、无可避免的腐烂。

他还曾隐匿身形目睹了一场小规模的、发生在两个边境家族之间的械斗。

争斗的起因仅仅是为了争夺一片产量低得可怜的淡水沼泽的捕捞权。

没有华丽的忍术只有最原始的锄头、鱼叉和咬牙切齿的仇恨。

鲜血染红了浑浊的水面尸体横陈在泥沼之中活下来的人脸上也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麻木和更深的疲惫。

仇恨的种子就这样在贫瘠的土壤中一代代地生根、发芽结出新的苦果。

一幅幅画面让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将这一切与他在自己世界所知的“历史”与这个世界他所了解的现实进行对比。

在自己世界五大国相对均衡资源虽有多寡但远未到如此极端的地步。

宇智波一族繁荣木叶强大但并未听说火之国是通过掠夺他国资源才得以建立的。

而在这里在这个残酷的世界…… 这个世界从根源上就是倾斜的。

根据他所知的史料忍者村的制度由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创立最初旨在约束忍者力量带来和平。

但国家的划分资源的分配呢?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火之国占据了这片大陆最富饶、最肥沃、气候最宜人的中心地带。

广袤的森林、丰富的矿产、肥沃的平原、温暖的气候……这一切天然的馈赠使得火之国从立国之初就拥有了其他国家难以企及的生存和发展资本。

而像水之国这样偏居海外多山、多雾、土地贫瘠、资源匮乏的国度从诞生之日起就注定要在生存线上苦苦挣扎。

他们需要更多的努力才能换取火之国轻易就能获得的东西。

当生存成为第一要务时内部的压榨、对外的掠夺似乎都成了某种“必然”的选择。

千手柱间……他或许怀抱着伟大的和平理想他分尾兽建忍村试图以力量平衡来维持秩序。

但他或许忽略了或者说无法改变一个最根本的事实:他和他所创立的火之国本身就坐在一座其他人梦寐以求的金山上。

这种先天的不公早已为日后连绵不绝的战争埋下了最深的祸根。

仇恨并非凭空产生。

它源于争夺源于生存空间的挤压源于对有限资源的你死我活。

当水之国的孩子因为饥饿而哭泣时火之国的孩子或许正在享用充足的晚餐。

当雷之国的忍者为了抢夺一块富含查克拉金属的矿脉而喋血时火之国的忍者或许正享受着相对安逸的修炼环境。

这个世界病了。

恰拉助得出了与带土、长门相似的结论。

病的不是某个个体不是某个忍村而是从世界格局奠定之初就存在的、根植于资源分配不公的结构性矛盾。

所谓的“火之意志”在木叶内部或许能凝聚人心但对于其他在生存线上挣扎的国家和人民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奢侈的炫耀? 仇恨无法消除因为产生仇恨的土壤——资源的稀缺与争夺——永远存在。

只要这种根本性的不公存在战争就会像周期性的瘟疫不断爆发永无止境。

所谓的和平不过是两次战争之间短暂的休战期。

想通了这一点一种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恰拉助。

他改变不了世界的格局他甚至连自己和佐助的命运都尚未掌握。

自己世界的“和平”在此刻看来更像是一个建立在特定幸运(火之国的富饶与相对开明的领导)基础上的、不可复制的偶然。

他漫无目的地行走在一片靠近边境、几乎被遗弃的荒芜丘陵地带。

天色渐晚云层低垂仿佛随时都会压下冰冷的雨水。

就在这时几个黑影从嶙峋的怪石后蹿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是三个男人。

与其说是强盗不如说是三个被饥饿和绝望逼到绝境的难民。

他们衣衫褴褛几乎遮不住瘦骨嶙峋的身体脸上脏污不堪只有那双深陷的眼窝里闪烁着野兽般的渴望光芒。

他们手里拿着锈迹斑斑的柴刀和削尖的木棍手臂因虚弱和紧张而微微颤抖。

“把……把吃的和钱……交出来!”为首的那个男人声音沙哑干涩几乎耗尽了力气才喊出这句话。

他的眼神死死盯着恰拉助背后那个看起来有些干瘪的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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