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所归观主在上第202章 难道是哑巴
“咳、咳咳咳——” 喉头猛地一阵发痒叶亭猝不及防地咳了出来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四肢像被抽空了力气连眼皮都沉得惊人。
本来带着的包早已不知所踪。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金属锈蚀的腥气。
他努力侧耳听着耳边除了自己沉重的喘息声还有某处传来轻微的动静——轻微的呼吸声细碎的脚步衣料摩擦墙面的声音断断续续若有似无。
看来这里人还不少。
忽然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语调平淡甚至带着点莫名的随意“新来的你几岁?” 那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像是十几岁的少年语气既不像挑衅也不带关心更像是在例行盘问——但那份毫无感情的淡漠像针一样扎在神经上。
叶亭想开口却发现嗓子发紧只咳出了几声粗哑的气音。
周围一阵有气无力的轻笑声不用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都听不清内容只能辨出多个音色:有的低沉、有的尖利。
叶亭的心沉了下去。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在脑袋村的地下室当时破开门时看到的不就是这样的一副景象。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叶亭勉强抬起眼皮光线太暗能分辨的只有一片晦暗中一道瘦削的身影缓慢靠近。
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被冰冷坚硬的墙角死死挡住。
“我问你几岁?” 那人蹲在他身侧嗓音不高却有种与年纪不符的沉稳。
等半天不做声他有些不耐烦“难道是哑巴?” 叶亭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舌头仿佛也不听使唤。
他喘了几口气终于艰涩地挤出几个字“……二十。
” 对方沉默了一下忽然笑了那笑声很轻像刀子划过布帛丝丝拉拉地透着诡异。
“跟我一样大。
”那声音说“难兄难弟。
” 他自顾自地说“我已经来了两天了估计很快就轮到我了。
好不容易死前能见一面也算有缘我叫佟年你呢?” “叶亭。
咳、咳咳——”叶亭缓了缓才说“为什么……我觉得全身使不上力气?” “看样子你也是被洒了粉迷晕了弄进来的?”佟年说他抬手指了指几个方向那里隐约躺着几个人“那几个也和你一样是被迷晕了扔进来的。
估计他们的迷药里面有导致肌无力的成分。
反正这几个扔进来到现在一直都是那副死样连坐起来都做不到。
” 叶亭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这……自己都已经筑基了怎么还能被普通迷药放倒? 哇不敢想象如果活着出去被恩人知道这档事会死得多年轻。
“你还能挪动所以你不是被迷晕的?”叶亭现在勉强能动动脑子和嘴。
“对我更倒霉一些被人一记手刀干晕了。
” “呲——听着就挺痛的。
” “你没看我现在还有点歪脖子的样子?”佟年侧一下头一下子牵扯到痛的地方疼得龇牙咧嘴。
“太暗了看不清。
” “你刚来还没适应这么黑的环境正常。
” “你刚才说很快轮到你了……轮到你干嘛?” “被拖走啊。
” “拖去哪儿?” “不知道反正看到的都是半死不活地被拖走没有回来的。
” “你认得出是被什么人拖走吗?” “穿着白衣服从头包到尾完全看不出来谁是谁。
” 叶亭一听这描述本来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察觉到叶亭的异常佟年问:“你知道是谁?” “知道前段时间刚端了对方一个老巢。
” “这样啊……那你死得不冤。
” 谢谢你的肯定……叶亭虽然动不了手但还是能送一个白眼给他的。
“保存体力。
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 “不可能的。
听说之前稍微懂行的人说这里有阵法隐蔽了气息。
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处理的。
” 不是普通人的叶亭脸突然有些臊一下子被放倒送到这里连周围有阵法都没发觉。
他的危险意识约等于没有。
就在这时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微弱的灯光照进来。
叶亭这才看清楚四周。
约七八十平的地方横七竖八躺了三四十个人还有一部分人靠坐在墙边。
光线太暗看不清那些人是死是活。
进来两个白衣人径直往前走到一个人面前动作粗暴地把人架起来往外拖。
接着“砰——”地一声门被用力关上了。
落锁后屋内重新归于沉寂。
外面。
炎煌懒洋洋地坐在面包车顶时不时往嘴里扔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坚果牙齿咔哧一声脆响。
他挑着眉兴致盎然地望着前方。
这是一片废弃的老工厂锈迹斑斑的铁门用粗铁链随意缠绕锁住。
外墙大面积脱落残存的标语斑驳空荡的厂区中杂草荒芜废弃的管道四处裸露偶尔有几只蝙蝠落在断裂的横梁上发出几声哑哑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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